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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Norbert Elias Reader
Edited by Johan Goudsblom以及Stephen Mennell (1998)
17. (104-112,268-70)
Group Charisma and Group Disgrace
前言
這篇論文的三個部份,第一部份將韋伯的卡理斯瑪的「氏族卡理斯瑪」(韋伯,2005:63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)概念延伸成更普遍的「團體卡理斯瑪」(group charisma),延續這個概念,他預示了他與Scotson的作品The Established and the Outsiders,這本書展示了「團體卡理斯瑪」及其反面,「團體貶抑」(group disgrace),可以在一個幾乎最不可能被人設想到的地方發現。第二部份,討論對另一位社會學家的詮釋。第三部份,將團體神才與討論,和涉入與疏離的問題聯繫在一起。

I.
[指出韋伯透過印度社會所得出的氏族卡理斯瑪,是從鉅觀角度得來的,而印度的例子實在很遙遠,其實韋伯所指的東西,就發生在我們周遭,譬如一個英國小鎮裡的兩群人,透過這個經驗案例,Elias要細緻地討論團體卡理斯瑪及其反面。](105-6)
指出韋伯雖概念化了團體卡理斯瑪,但其相關變異的概念卻鮮為人加以概念化。Elias列舉了團體渺視(group contempt)、集體流放(group ostracism)、group disgrace以及團體誤用(group abuse)。團體卡理斯瑪以及團體貶抑的雙生現象,有許多種變異的術語,而先佔者與局外人關係(established-outsider relationship)亦有各種展現。(106)…人們必須發展一種關於先佔者與局外人關係的框架,以及與之伴生的團體卡理斯瑪以及團體貶抑──或者在兩極之間的連續體的形式中。(107)
「流言」(gossip)及其變化形式,是這種區分、排除的主要武器之一。[或用別的字眼、如毀譽、污名等更為學術的字眼,以討論層次不同的對象](107)而這種流言,又與團體的集體信念緊密相連。在這裡,我們可以看到卡理斯瑪這個概念,可以不只是與個人相連,更可以與整個團體相關連。(108)
II.
[指出韋伯卡理斯瑪概念的模稜兩可,以及深植在他思想之中,對於單一強者來拯救德國的想像。指出韋伯所處的德國歷史處境,因韋伯的涉入(involvement),使他的卡理斯瑪的概念,帶有他的個人情緒,而企望強大領導人來帶領德國,因此,因此,卡理斯瑪在此被理解為個人屬性。但是隨著他分析與自身不那麼相關的對象,他的愛國主義的衝動較淡,因而使他的概念更具社會學傾向。](108-111) Elias指出知識社會學上一些未解決的問題,譬如「意識形態」與「真理」、「主體性」與「客體性」、「價值判斷」與「價值中立」等等,這些問題的問法根本就錯了,不能把這些概念視為互相排斥或者是靜止的選項。就拿韋伯的概念來說,韋伯把「卡里斯瑪」這個「魔法-理論」(magic-theological)的概念,發展成一種科學概念,但他的概念仍是混雜的,這概念仍帶來魔法-科學的性格,因此後人必須超越韋伯,繼續發展這一個概念。意識形態的與科學的、幻想的與現實的、涉入的與超然的思考方式的關係,並不是非此即彼的靜態對立,而是有許多轉折階段的發展,是有著特定方式的變遷過程。在這些階段之中,可能混雜了各種不同的形式,並包含不同程度的發展。(111)[實際上,人事在變,分析工具也要變,發展的概念分析(概念並不是絕對的,正如人事無常)以及思考模式,目前還在它的嬰兒期,無法能夠精確描繪長時段,或短時段的變遷。
[為了解決這個問題,]可以將在一給定時期內,將那正在思想成長中,所使用的同一個概念,以不同的特徵,將其不同涵義分離出來。譬如我們可以看到韋伯以超然(detachment)態度底下所使用的卡理斯瑪,以及韋伯以個人涉入(personal involvement)所使用的卡理斯瑪,這可以作出分別。[269頁註9詳細討論了韋伯的生命史與卡理斯瑪概念的關係,其中一段我覺得很有趣,談到個人的卡理斯瑪,如果沒有得到團體的信任,也是無用。指出韋伯強烈的參政傾向,最後如何無極而終]
[但今日,我們必須超越韋伯,使chrisma去除它的前科學意涵,並更加發展其相關概念。](1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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