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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點半了,理論上該休息了
但太久太久沒有寫些什麼,所以還是決定寫點東西吧

這三四天,算是相當忙碌而慌亂
星期六早上,搬到了男十三舍,收拾到下午才整理好
我相當喜歡男十三現在的格局,比較像正常住的地方
而不是某個"安置人的所在"(我的意思是,丟到某個地方)

星期天,早上七點被鳥鳴聲喚醒,緣於窗外枝頭上的青綠
和朋友約好去打羽球,吃了一一八巷師大附中的水煎包
覺得韭菜比高麗菜好吃。打羽球打了一個上午,殺得痛快。
下午就沒力沒力快掛點了,洗了衣服,看書看到睡著。
又赴傳醫社朋友的約,去吃了飯。

半夜,陪朋友去看三總掛急診,掛了點滴,第一次扮演看護人的角色。
也看到急診室一些有趣的情形。譬如有人會自己調點滴的速度,讓點滴在一小時內就打完
(後來另一個朋友說,如果心臟有問題的話,點滴調太快會出問題)
而我朋友打的點滴,一開始是食鹽水,後來加了止嘔的針劑

只是醫院的操作讓我覺得不自在,不滿,不爽
我覺得問診問診很粗略,會吐,吃不吃得下,頭會不會暈(會不會轉),是不是經期
然後接著,就是透過物了,要我朋友去驗小便、抽血、照X光


然後就打起了點滴(我想起我小時候有一次打點滴,好動的我那時超難受的)
我朋友已經很沒力了,時不時地會嘔吐,嘔到後來沒有東西可以吐出來
後來醫生看著看著,就很迅速地要我朋友伸出右手,在四五指節後之間(中渚穴)的位置
找了血管,打了一針。說是止嘔的。

後來我的朋友還是照樣嘔,嘔累了,但是躺下也睡不著,坐臥皆難安
(後來醫生說,這就是那針的副作用)

總之,到了快三點多的時候,我的朋友總算像是平靜一些了,我也累了,趴在一旁
那感覺很奇妙,累了,可是又想保持清醒,聽到什麼聲音,會直覺地回頭看看我朋友

(忘許是不是四點多,去照了x光片)[我也恨x光室,那密閉空間]

後來總算折磨到五點,醫生叫醒我朋友,要他回去休息

於是我去結了帳,六百五,很貴。



該怎麼說呢,其實想說的話,是比上面要打得字還多的。
當面對苦病老死時,人會變得神聖起來,或者,最起碼會更珍惜起生命


比起把自己的身體自主權交給醫生,如果是我的話,我希望有更多的自主性
我並不想搞到進了醫院任人擺弄,說這是為我好。
(可是實際上真的好或不好,也沒人能說個準)

唉,總之,是看完病了。


結果我回到學校,發現自己沒帶學生証,
進不了宿舍,也進不了系館,找不到地方睡覺
就在總圖後面看日出,到系館後面的草原散步
(但後來還是找到了進入系館的方式,是個安全的死角
[或許該考慮告訴怡伶,那是系館的安全漏洞])

就這麼在研究室睡到了十一點半,沒力沒力的。

我還是去上了英文作文,可是我的作業都沒寫,
還是這次上課沒有要交作業,那是明天的事

英文作文成為最近我最大的焦慮源之一
另一個焦慮源,是我和同學約好,在十一月底,要寫好proposal的一部份給他們看
於是,我還得面對800多筆的聯合資料庫...



(靠,我的手腕好僵硬,手腕好像快壞掉了,好像還是得找個時間去看醫生...)

下午,我研究室的朋友要準備報告,結果在資料的影印上出了問題
我本來要去中研院聽演講,後來因幫他擔擱了時間,也就作罷了。

今天我和嘉苓老師為演講請了假,沒去上課;但演講沒去,我卻也沒很想去上課.
提不起勁耶,怎麼回事呢?是昨天睡少了嗎?不知道

但是我可以明顯區分出,當我在讀葉老師開的Rorty的偶然,反諷與團結時
我可以感受到某種一直召喚我讀下去的感覺
可是讀其他的課內書,實在有些提不起勁,於是我忽略了。

我還是喜歡唸自己找的書,有趣多了。
(可是我那該死的中藥房的書單還沒出來)
醫社的書單,也都瀏覽過了,但是沒有辦法直接判斷何者相關
還是說,我把中藥房直接歸在醫社底下,是否本身就是個不恰當的預設呢?

算了,回去休息了,明天八點起來,面對那讓我焦慮的英文作文吧


對了,我要感謝所有幫我慶生的朋友們,
研究室的大家,還有各位板友,以及我的室友

還有各位平常很幫忙我的人們.

因為你們,我好像可以慢慢在尋找定位的過程中,穩定下來.
我指的是,某種溫暖,某種親近性,某種在某個網絡中,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
以及該用什麼心境,該用什麼想法來面對生活的一種過程 這是關係的.

十一月底,我來了,我會寫出一個關於中藥房的故事,等著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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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angodsound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